之前主持人李艾在《新过生日记》里的一番话上了热搜,她说:
过去对男女关系没安全感,觉得一个女性非常重要的决定不是找什么工作,不是去什么地方生活,更不是嫁哪种男性,而是给孩子找哪种父亲。
由于工作可以换、地方可以换、甚至老公都可以换,但孩子的父亲是没办法改变的事情,不管你将来对这个男性爱也好,恨也罢,他是孩子父亲这件事是不可能再改变的事实。
这段话有不少人同意,也不少人反对。
但不管怎么样,它说出了一个确凿无疑的事实:
选择一个男性作为结婚对象的时候,女性不只要考虑爱情,也要考虑一个男性胜任爸爸的能力。
可一个未婚的女性,要凭什么判断这个男性是否适合当孩子的父亲呢?
巧合的是,时隔23年,经典奥斯卡电影《漂亮生活》在全国院线重映了,影片中的男主“基度”给大家呈现了一个强大爸爸的形象。
就这个人物大家好像可以回答这个问题。
01
小丑或英雄
《漂亮生活》的主人公基度,是一个普通从乡下来到城市的年轻人。
他来投奔亲戚,想在这个城市里开个小书店为生。
文静年轻人的神经质和不现实在他身上都有。
他非常善于编故事,随口就来,一会说自己是这一带的王子,一会说自己是罗马教的督学,看着极其荒唐离谱。
基度的爱情来自于一次偶遇,途经一座谷仓塔楼时,他遇到了女孩多拉。
他对她一见钟情, 称呼她为“公主!”并把自己当作了落难的王子。
为了引起多拉的注意,基度去冒充来学校考察的职员。
他站在桌子上跳舞,夸张的表演,只为博美人一笑。
和那些一脸严肃的官员比起来,他像个成人世界的小丑。
但他又是那样特别,他的幽默感是毫无束缚感的生命力,成功吸引了多拉的注意。
像所有爱情故事一样,多拉有一个“无趣但正确”的未婚夫。
家人都逼着她嫁给这个“正确的人”。
多拉却抛弃了所有,嫁给了脑洞清奇、热情似火的基多。
然而幸福的家庭生活没持续多长时间。
在儿子乔舒亚五岁过生日的那天,基度一家被纳粹抓走,送往犹太人集中营。
假如说电影前半部分在铺垫基度的性格特点, 后半部分就在讲这种性格在面对极致苦难所散发的人性光辉。
在集中营里,基度为儿子努力打造着安全感。
他告诉儿子,这个地方正在进行一场游戏,游戏的唯一需要是:躲起来,不可以被其他人发现。
先得一千分就胜出,奖品是:一辆坦克。
假如你违反了三条规定中的任何一条,你的得分就会被扣光:
1、假如你哭;
2、假如你想要见母亲;
3、假如你饿了,想要吃点心!
在这里:
毒气室被他说成了浴室,尽管有些人去了回不来;
有人被拉去焚化炉活活烧死,他却用来跟儿子开玩笑;
劳作无比残酷,他却开心地跟儿子炫耀:我今天得了48分。
于是,冰冷的监狱,凶狠的士兵……在儿子眼中都成了一场积分的游戏。
为了安慰老婆,在路过集中营的广播室时,他冒着危险在广播里呼喊老婆的名字,他想告诉她,他和儿子都还活着。
而且,他趁着在餐厅做酒保的机会,为老婆播放了《船歌》,这首过去响在他们定情之夜的歌曲,安慰了老婆的心。
后来,纳粹德国战败。
就在盟军将要来的前一夜,纳粹决定杀掉集中营里的所有犹太人。
这也是基度生命的最后一晚。
这天夜里到处是杀人的枪声,爸爸将儿子藏在一个垃圾桶里,他想去找老婆。
然而,他迎面碰上了巡逻的纳粹。
就在他被枪毙的最后一个拐角,他路过了藏着儿子的铁箱子,他了解儿子正从箱子的缝隙里看着自己,于是他装出一副滑稽的样子,惹得儿子笑出声来。
他在生命最后一刻也让儿子相信这是一个游戏,不要害怕……砰,拐角处枪响了,儿子脑子里留下的,是爸爸最后的滑稽模样。
第二天清晨,终于,盟军的坦克开进去,所有纳粹都撤走了,儿子钻出里铁箱,哇,一辆真的坦克,这就是奖品!
他看到真坦克的惊喜的表情,相信令所有观众都哭了。
这正是他的爸爸用生命为他交换来的“惊喜”。
儿子与老婆终于在阳光下团聚在一块,他的儿子开心地告诉妈妈:母亲,大家赢了!
确实,在这一场浩劫当中,他们赢了,由于,他们有一个英雄的老公与爸爸。
这个时候你再看这个又瘦又矮小、像小丑的男性,感觉他高大伟岸了很多。
枪炮、炸药、毒气、死亡、饥饿,这类东西看上去强大,但最后的胜利者,却是一个爸爸的爱。
02
所谓“意志的胜利”
大家回过头看基度,全片中有一段话非常不错地呈现了他的性格特点。
基度在叔叔的餐厅做员工,叔叔指导他怎么样做员工,他说,
你做员工,应该学向日葵。向日葵向太阳鞠躬。
你看到鞠得太低的向日葵直不起来,那就意味着它们已枯死!
你是侍应,不是下人。
服务是提升自我的艺术。
就像上帝为人服务,但上帝不是下人。
这是一句双关语,也提示着大家和命的关系。
之所以在悲惨的年代和社会命之前,人类总可以有选择,总会“赢”,是由于:
虽然环境不能改变,但人类拥有自由意志,只须大家觉得自己不是命的仆人,大家就能不是!
可以说,这也是基度的生活哲学——他从来不被环境概念,他一直都在选择自己和环境的关系。
基度最牛B的本事是:所有普通的现实事件到了他那里,他都有能力把它转化成另外的“意义”。
一个普通女孩的相遇,他会说成是王子和公主的相遇;
一次纳粹迫害,可以说成是一个游戏……
客观事物,不是千篇一律的,由于每一个人的概念不同,客观世界呈现也就不同。
这就是心理学说的:每一个人都活在我们的心理事实中。
哲学上的命题是,这个世界上没真的纯粹客观的事物,所有客观都有主观的烙印。
同一个事件,解释不相同,意义也就不相同。
基度一直携带这一种主观的精神力量。
即便在贫瘠、甚至危急万分的日常,他会对你说他看到的世界不同,并且叫你相信。
这是一种精神上的强大,他一直不被恐惧占有,而是做我们的主人,选择尊严。
但这正是哲学上“自由”的一种概念——
自由不是你总可以改变现实,
而是在同样的现实面前,
你总可以选择你和这个现实的关系。
”
基度的精神本质,是他总在做一个现实“转换器”,拥有一种可贵的爱的创造能力。
03
爸爸的选择和精神传承
这让我想起了“在今天大家怎么样做爸爸”的话题。
记得网上有一张经典的图片:下雨,一个爸爸给儿子撑伞,伞都打在儿子头上,我们的背上全都淋湿了。
这张图片从背后拍的,起名字叫做“父爱”。
这个画面感动了不少人,由于它暗喻了一个经典的父子关系——爸爸对儿子的“庇佑”。
所有些爸爸都用他最大的力量把孩子置于我们的保护之下。
不但保护,而且是托举,渴望他走到更远。
就算他现实社会中不是一个世俗意义上成功的爸爸,他也在尽其所能完成如此的职责。
然而日常爸爸的保护和爱里包括的具体内容,却各有不同。
随意举两个爸爸的例子:
第一个爸爸,是北漂。
有一次聊天,他下定决心似地对我说:“我已经想好了,我不会给我的儿子买房买车,我就是手无寸铁来到北京的,我没,他凭什么要有,他也得自己去拼。”
他天天都是如此跟7岁的儿子说的,“你的所有都靠自己,以后我什么都不会给你!”
第二个爸爸,他是一个创一代里成功的企业家,伴随年龄的增加,他最担忧的是儿子接不了班。
天天他看着儿子,最大的心情是担心和焦虑。
而儿子的状况更可怜,二十出头,战战兢兢地混在一堆三四十岁的老男性人群里,那些男性都是企业的股东高层或者要紧合伙人,他在为接班做筹备,但处处感到这类人的不信赖在碾压他。
这两个爸爸无一例外爱孩子,期望孩子好,也要比自己好;
但,第一个爸爸他对孩子的基本态度是“恐吓”。
虽然出发点是好的——期望他像自己一样自立自强。
但他描述的,却是一个“残酷”的世界——“不奋斗就一无所有,大家都看不起你。”
无疑这是他心中世界的投射,他面对这个世界的方法。
“你的力量需要证明,你需要要自己去证明!”
——他对儿子的这种期待,藏着他一辈子在探寻的关于“自证”的恐惧、匮乏。
在爸爸如此的生活态度里,儿子感知到的是:
生命,是一场“落后就要毁灭”的自证游戏。
第二个爸爸对孩子的基本态度是“担心”。
“我怕你不可以!”
这也是不少相对成功的爸爸和儿子的关系。
这个儿子生来就在一个阴影里——爸爸的成功。
爸爸看他百般不担心,生怕一生奋斗的基业砸在不成器的儿子手中。
儿子到底要如何证明自己,才配得上爸爸的信赖呢?
虎视眈眈的还有爸爸身边的所有合伙人,身为继承者,坐上高位意味着德不配位的自我怀疑和恐惧。
生命此刻和将来可能是一场很长时间的“自我怀疑”。
我时常会想,面对我们的孩子,该用什么样的方法去向他描述这个世界。
作为儿子,在什么样的勉励下能拥有漂亮的生活?
这里不只有物质传承的问题,更是精神传承的问题。
上述两个爸爸不可谓不“强大”,一个是奋斗者,一个是成功者。
但他们内在和 这个世界的基本关系却非常“丧”,这致使他们传递给儿子看待世界的基本态度是紧张的、恐惧的。
如何做爸爸,才能真的提供力量和庇护呢?
第一问大家自己:内心有没力量和安全感?
假如大家自己就被“丧”主导,那精神上的弱小症还会传下去。
说到这里,我又想起了第三个爸爸,他其实非常关注孩子的存活力,但他也是特别担忧他办不到,由于他埋怨自己孩子“慢吞吞,性格温吞”。
他的原话是说,“我等他可以,可长大了哪个等他?社会上哪个会迁就他?”
所以他在家就很严厉地催促儿子。孩子变得胆小如鼠比较容易哭,情绪不稳定。
儿子一哭,他还更看不惯地说:
你这么容易哭,长大了其他人一说你,你也哭吗?能否坚强一点?
问题是儿子能被骂到坚强起来吗?
一个人不会由于外面的打压而长出内在力量来。
反而,内在力量只能通过呵护和鼓励,才能感觉自己安全,才能想生发。
长大了的挫折要长大了再面对,孩子小时候需要不少爱,去长大。
而且外面越是残酷,他心里就越需要有一个人包容宽容他一个人。
而这构成他一生自我相处的方法,他一个人和自己相处的方法,正是早期爸爸妈妈和他相处的方法的复制版。
在我看来,总用残酷的一面教育孩子的爸爸,那是在诉说爸爸本人的失落,与对世界的不信赖。
“世界”在他的解释下,要么是一个庞大的弱肉强食的竞技场,要么是一个落后就出局的冷漠之地,
在这种教育下,孩子会同意这个暗示,会“说服”自己表现得强大,
但这和真的的强大是两回事。
在《漂亮生活》这部电影中,你可以说它是极度虚构的、浪漫主义的情怀,不现实,但正是由于不现实它才感动了大家,由于大家尚还没意识到自己缺少这种传递爱的创造力。
最好的爸爸,是为孩子撑起一片天,而不是过早把残酷植入给他们;
在恐吓、挫折、缺爱的环境中成长的孩子,长大了可能也会有效地存活,但和世界的关系将一直是“不漂亮”的。
04
做一个真的强大的爸爸
做一个好爸爸,不止是靠“拼爹”资源,更多的传承要靠精神传递完成。
电影《漂亮生活》中,即便在集中营如此残酷的环境里,幼年的孩子仍然感觉世界是接纳他的,如此一个美好的梦从没破碎。
“相信有一天我总会碰到那辆真的坦克”,这种期望和感觉成为他的真的护佑。
年幼的孩子需要一个爸爸撑起的精神童话,让他和这个世界有美好的关系,然后以这个为模版长源于己美好的一生。
这个从集中营里死里逃生的儿子,其实用不了多少年,就会从历史课上学到集中营到底是什么,就会了解真相是残酷的;然而与真相一同到来的还会一个如梦初醒,那场游戏的真的含义,其实是让他理解爸爸是哪个、真的的爱是什么。
爸爸用牺牲,教会了他什么是真的的爱。
他必然会长大到去面对真相的,但首要条件是,他要等到那一天。
他有足够的能力去理解真相,还有足够的能力去同意真相,才可以用爱去转换残酷。
在这之前,他需要的是爸爸的童话。
电影的最后,当年的小孩子用苍老的画外音说:“这是我的历程,这是我爸爸所作的牺牲,这是爸爸赐我的恩典。”
他从父爱里得到的精神财富帮他度过了漂亮的一生,这个时候你才了解为何这个电影要叫“漂亮生活”了。
什么是你心中真的的男性?
依据调查,女人心中最渴望的男性的特质:排名第一是负责任,第二是有上进心。
但我说,除去这类跟家庭繁衍有关的男士角色的规范外,“浪漫”是一个男性更本质的品质。
这个浪漫,不是送玫瑰花这种浪漫,而是富有创造性的情感能力。
多数男性从小被练习形成的自我,是达成目的的男士特质,极少有人需要他们拥有情感能力。
然而他是否会爱,能否够拥有强烈的爱的信念,这件事才决定了他身边的家人是不是幸福。
《漂亮生活》的电影只是用极端的形式,把这种选择放在了生死面前。
但浪漫的精神放到什么年代都是不变的,它实质上是一种精神上的强大,一种面对生活残酷现实时非常大的乐观力量。
一个男性的终极“浪漫”,是他的情感品质,是不是具备提供支持的功能。
基度从未舍弃表达爱,选择着我们的尊严和自由。
作为爸爸,他送给儿子最好的礼物,就是让他也一样相信“生活是漂亮的”。
每一个爸爸都是极度爱孩子的,但爱的能力每个不同,期望这个电影可以给大家一些提醒:
假如这个年代、社会的环境不可战胜,
那每一个爸爸自己怎么样选择我们的“相信”呢?
什么是大家要传递给下一代的生活意义?
你的选择又将是什么……
最好的爸爸,是为孩子撑起一片天,而不是过早把残酷植入给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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